应颂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喉结不停地用如同快要破茧的蝴蝶振翅一般的频率颤动着,肌肤粉嫩,慢慢地环上了男人的腰,在咬住他最好下嘴的那块锁骨时,齿缝里逐渐流出一句:“任岘。”
任岘为他顺毛:“在呢。”
“我好爱你啊,你好温柔,又好看,我恨不得做你的儿子。”
“行啊宝,以后这样的称呼在床上,我们俩做爱的时候多喊几声,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应颂环着男人的手臂缓慢收紧,小腿也勾上了他的腰,迷恋地吻着他的下巴:“你会嫌弃么?”
任岘咬了咬他的下唇,嗓音低哑性感,诱惑道:“宝应该还不知道我惩罚坏小孩的手段,尤其是那种喜欢胡思乱想的。你忘记开箱时最先发现的密码箱了吗,那也是一份礼物,你没有问我密码,这个悬念可以等到明天再揭开,但我可以先悄悄地告诉你,那里装着真正通往惩戒世界的大门钥匙,让你用过一次就治好了所有的疑难杂症,而且还要哭着求我,再多操你几次。”
闹剧总有落幕的时候,应颂没有想到男人会如此竭力地维护他,温声斥责他揪住往事不放手,还要逗他开心,说些臊人的荤话,但不知怎地,应颂就是很喜欢任岘在床笫间,他耳畔,讲着这样别有情趣的小骚话。
至于礼物他也没有多想,任岘能看上他应该是他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了吧,他枕着硅胶枕,悄声说:“穿上衣服,会吓到阿诵的。”
没曾想任岘也学着他的语气,说:“别怕,露出来它也没有我的大。”
应颂:“……”
这很有可能已经不是惊吓了,这是在恐吓一只狗。
第82章
他关了所有的灯,搂着应颂睡觉的时候,还特意将硅胶枕略高的那一侧翻了过来,让他侧枕着面对自己,这样就不会因为枕得过低而引发颈椎病了。
在这之前他还在地板上铺了一条毯子给大狗,阿诵对他不穿衣服在房里溜自己身段的行为见怪不怪,因为发生了太多次,它已经免疫了。
但夜半时分,任岘从梦里惊醒,手边一摸却没有捞到孩子的细腰,这下他彻底醒了,开了床头的灯,发现连狗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