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突然发现了美人儿与他共同的兴趣爱好,但还是不忘当下处境,用蹭着他脸颊的方式吸引他,掩耳盗铃似的悄悄地伸手过去夺了任岘手上的皮带,这才安下心来,任岘也不戳穿他,诶了一声,“先说在前面,我的观点是嬴政并不是部分史书中记载的吕不韦的小孩,他是拥有纯正血统的嬴家后人,无论司马老爷子怎么用春秋笔法来抹黑他,我也坚持我的基本观点。”
应颂笑弯了眼,心里无比雀跃,任岘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他自然也要补充补充:“对!我赞同!而且汉初的项羽也并不残暴,就是偏执了点,我还是很喜欢他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比刘季那个小流氓要好太多了!”
任岘摁着小孩的后颈抵着他的额头与他对视:“是啊,你和刘季一样,都是小流氓,馋年轻男人的肉体,汉代的好男风就是被他带歪的。”
应颂眨眼的时候,睫毛上残存的一滴眼泪掉落下来砸到了任岘的脸侧,他一顿,又补充道:“不过你比刘季要好看太多,比我还要年轻,所以说,以后别再哭了,你可以等我死了以后,在我的墓碑前慢慢哭我,现在人生在世,当要尽情享受,感受我,感受这个世界。”
应颂:“……”
他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恨不得用自己手上的皮带去抽任岘的屁股,他又不敢,只得恶狠狠地说:“死亡这种话不许乱说。我哭难道是因为我想哭吗?还不是你欺负我。”
任岘浅浅地吻着应颂的嘴唇,放肆地将硬勃的鸡巴塞进应颂的股沟中,双手托着他的软臀紧紧夹着自己硬烫如烙铁一般的器具,送胯挺动。
臀间绵软的触感引人联想,几次他都想戳弄进那充满诱惑的幽闭小穴,但看了看将哭不哭的孩子,最终叹了口气,轻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鼻音浓重,餍足地说道:“不是我在欺负你,许多事情只有你想不开,我这是在帮你走出桎梏。嗯…宝忍一忍,你的手太会揉了,我忍不住想硬,想操你,今晚我真的袒露了太多龌龊的想法,可我就是把持不住,我想和你拥有合法的夫妻身份,想要你的时候当即就能扒开你的裤子让你折腾我,特别想。”
应颂羞红了脸,尤其是屁股那里嵌着的粗大肉棍,在自己的股缝里模拟着交配时抽插的姿势,求欢的意味一览无余,他悄声扯谎道:“你快一点,我想睡觉了,脖子好疼。”
每次这样的杀手锏一亮出,效果立竿见影,任岘疼惜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臀缝可见的磨出了红痕,和臀尖上的那几道皮带抽打出的红印都快合成了一体。
每次任岘要射精时都要扣着他的腰掠夺他的唇齿间的空气,等吸吮到腰软力竭,才敛了眸,眼睑上扑簌着睫毛的影子,低喘着射出,基本上都毫无疑问地射在了小孩的衣服上,任岘搂着他送腰,从肉茎上抹下一丝精液,恶劣地塞到小孩的嘴里,翻搅他的嫩舌,与他的舌头勾缠纠结。
一股带着男人独特体味的液体味道的手指塞进了自己嘴里,在任岘的桎梏中,应颂乖顺地伸出舌尖舔干净了他的手指,一如最初的任岘伺候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