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颂咬牙,从齿缝里磨出了两个字:“任岘。”

隐隐都能看到腹下阴影处那硕大的龟头,与自己的一起,在男人手里来回捏弄,任岘的颜色更加偏深一些,阴毛也稍稍比自己多,但他甚至能用自己的鸡巴感受到任岘的有多大,那从阴囊处一直延伸到龟头的粗大阳筋,他一阵血气翻涌,快感直冲脑门,在任岘加速的套弄中几度要射,又不好意思。

他艰难地扭着腰道:“你起来,我要上厕所。”

任岘调笑问:“想做什么?”

应颂气急:“想尿尿,够了吗?”

任岘纠正道:“不,宝,你不是想尿尿,是想把精液都射在我身上,想彻底让我这块儿肉成为你的领地,想射在别的地方,在车上的时候你就该提出这种话了,否则也不会弄脏我的衣服,别忍着,来。”

“我不是你的老师,不是你的长辈,我的父母即使没有见过你,言下之意也是同意了,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因为世俗伦理道德的观念而放弃你。你自己说过,我们两个正青春,而你是我渴求已久的爱人。”

应颂强忍着快感,眼角都红了大片,眸子又水又润,美人儿说的话比谁都动容,他攀着任岘在他耳边撑着的手臂,手指指腹下是鼓起的青筋,他无端感受到了任岘皮下鲜活血液的流淌,缓慢而坚定,尤其是自家的命根子由他揉搓,就像在他面前,连灵魂都是赤裸且毫无保留的。

他歪头咬上任岘微颤的带着汗意的喉结,带着微末的愤恨,悄声说道:“你真坏,每一次都是在逼迫我。”

“这不是逼迫,宝,你不愿意踏出这一步,我就有责任且有义务牵着你的手一起迈出这一步。你再等等,我们一起。”

说着,他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除过他手法颇好地从茎身撸到龟头,掌间发出淫靡的水声,二人得了趣后从那小口里淌出的清液打湿了彼此的股间。

应颂也是第一次在灯光下见他自慰,鬓发微微有些湿润,眼睛带着些迷离,口中低沉而好听的喘息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炸响,而一旦四目相对时,立刻又恢复了清明。

应颂扳着他的肩,把头使劲往颈窝里钻,随着男人收紧的力道与速度愈发快时的敏感,真的不想忍了,他张开嘴咬住男人颈间最脆弱的那块软肉,低喘喊着任岘的名字。

任岘找到小孩的嘴,一口便噙住了他的两片柔软,作恶的舌尖几番挑弄,唇舌缠绕间,应颂听到了他不甚明晰的话:“My sweet,call me by your name and I'll call you by mine.”

他被迫在唇齿间挤出任岘二字,突然一道光线直直地打进他的大脑,在暧昧与快慰中,应颂似乎有些明白,奥利弗究竟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