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浪漫的调情中,应颂的眸子溜向任岘,身旁的男人穿着西装,一副慵慵懒懒的样子靠在沙发上看剧,坦荡的眼神令应颂自惭形秽。
“坐在我怀里让你感到很难受是吗?”
任岘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应颂慌忙摇头,“不是,很舒服。”
“那我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你为什么不过来,不喜欢我给你暖脚,还是觉得不再需要我了?”
应颂红着脸起身坐进他怀里,等到奥利弗和艾里奥游泳回来,在房子里以口的形式确认过艾里奥是真的爱他以后,应颂有些眼热。
任岘也是这样,跪在他腿边帮他口交,应颂双腿打软到摇摇欲坠的程度,不得不被任岘摁在门上,伸出几次都勾缠着自己舌尖不断起舞的舌头舔舐,白天,又亮着灯,比在车里的昏暗好了不少,灵巧的舌尖绕着他那翕动的小口打旋,又色情地从肉棒底端的阳筋一路上舔,直到那呈现鲜红色泽的冠状沟,强烈的视觉冲击与任岘的双手使坏地揉搓他的腰线以及那手感颇丰的臀,恶意地向两侧掰开,小腹绷的直发酸,惹应颂阵阵低吟。
尤其是任岘连他的毛发都一并吞入,用沾染着滑腻口水的舌尖把阴毛都打得濡湿,应颂半眯着眼,强烈的刺激下几乎就要射出来,他推拒着男人情难自禁地小声喊着老师别,哪里料想到任岘会直接把自己的龟头送进他的喉咙口,他染着哭腔低喘着在任岘的嘴里射精,整个人早就舒服地瘫在墙上,没了着力点,全靠任岘手扶。
等任岘一滴不落地咽下微热的精液,将作恶的小肉棒吐出时,那马眼上稀稀拉拉流出的残精染得任岘的嘴唇艷红,他没敢说当时他抑制不住地想吻他的嘴,想带走自己的气息与味道,羞耻得不像话的应颂最终只是选择当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混账,让任岘去漱口。
怎么这样啊,他们家的美人儿为什么这么勾人,这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
而任岘此刻并没有任何动静,颇有坐怀不乱稳如泰山的架势。
而夏天终将会完结,迎来秋冬。在那一个夏末,艾里奥和奥利弗如火如荼的爱情短促地,画上了一个逗号,临走前他们在古迹墙壁上的接吻,在旅馆里的打闹做爱,热切地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彼此都像是拼了命,毫无保留。
艾里奥的父母是为数不多通情达理的父母,他们理解孩子,热爱孩子,在小孩送别奥利弗之后,母亲无声的陪伴,父亲赞扬小孩比自己更为勇敢,能够坚定地迈出那一步,多么令人惊羡啊。
他的离开会让你感到痛苦吗,好好的感受这样的痛苦,但也别忘记了你们曾经拥有过的快乐。
人不过是来这世上走一遭,感受这个世界的机会也仅仅只有一次,不要委屈了自己。
意大利的光明节,那一个雪天,艾里奥与家中的热闹格格不入,唯独在电话铃声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出现在对面时,他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