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问:“你不欢迎吗?”
男人哑然失笑:“怎么会呢?”
应颂指了指下巴的鞭子,“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任岘收了鞭子,把他跨坐着的马鞍前端空出来了些位置,“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能否与我共乘一马?”
“这怎么换?我先下来吧。”
应颂还没说完,有人过来将他伸手一捞,就扣住了他大半的腰,紧接着就把他整个人从马上抱起,挪到了另一匹马上。
应颂:“……”
耳边的男声带着几分黠慧:“你太瘦了。”
更可恶的是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向下滑去,摸了摸某处,哂笑道:“就知道你会不老实,看到我拿皮鞭你觉得很刺激是吗?有没有想过我穿着西装在你面前用皮鞭挑逗你的场景,嗯?小流氓说话。”
又一次被猜中心思了。
应颂一手扶着马鞍,另一只手扒开男人作怪的手指,气急败坏,仓惶地掩饰否认道:“没有,不要胡说,你让我下去。”
任岘顺着小孩的毛,笑着道:“好了宝,不开玩笑了,走,带你去转转。”
应颂这才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身边了。
任岘放了他原本骑着的马,让它在草原上肆意狂奔吃草,应颂窝在他怀里,问道:“万一马跑丢了呢?”
任岘回道:“不会的。”
应颂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扒住马鞍上的扶手,让任岘骑马控缰,最终自己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开启了他的闲聊时光:“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为什么这么会骑马。”
任岘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永远给他一种神秘感,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他把身份藏得很深,但这任由他离谱到没边的猜,最后都会笑一笑否认,都让应颂心里莫名痒痒的。
任岘道:“想听吗?”
应颂猛点头:“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