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缇自顾自地说道:“我下楼买酒回来,本来想用钥匙开门,但是我想试着敲一下门,看看有人在家等我是什么感觉。”
楚行暮问他:“是什么感觉?”
“高兴,改口叫爸妈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
“为什么犹豫?”
“患得患失。”
这一点儿都不像闻缇的作风,可是有了在乎的东西,再无所顾忌的人都会犹豫。
闻缇说:“我好像又活了一次。”
“瞎说。”楚行暮搂着闻缇的肩膀把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明明是我们又活了一次。”
“以后我去接你下班,买一大束玫瑰花,穿上我那套白西装。”
“怎么?想办个形式?”
“没什么,就是想炫耀一下,我哥在公安局,我爱他爱的要命,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