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去原氏集团碰到了姜国安的女儿,我对她还有点印象,和原儒琛聊起姜国安的时候他说的。”
“你记性这么好,还记得姜国安的女儿长什么样子。”楚行暮放开闻缇坐了回去,“回家吧,白天电话接的我头疼。”
楚行暮嘴上这么说可回了家还在书房等队里的消息,光靠一份血样检测结果也许并不能找到嫌疑人,但可以缩小他们的侦查范围,要不是身体不允许他就在队里熬一宿了。
楚行暮在桌子上翻找资料的时候又把周晋霖留下来的工作笔记拿了出来,里面提到的案子大多都是二十多年前侦破的,楚行暮最熟悉的只有钟鸣楼和傅黎的自杀案,他始终想不通周晋霖为什么要把这两个案子放在一起。
苦恼之际,楚行暮忽然从抽屉里找到了几页手写的论文,是闻缇很久之前写的一篇关于“精神病犯罪再发率”的论文,楚行暮还帮他敲字最后发给了研究组里的那位蒋教授,楚行暮突然就静下心了。
“楚队长,你一点都不怕得老年痴呆吗?”闻缇推开书房门问道,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除了楚行暮周围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
楚行暮抬头说道:“就算得了老年痴呆我也知道去哪儿找你。”
闻缇走进门把一杯热牛奶放在了楚行暮面前,拉过凳子坐在了他对面,把他手写的论文拿了过去。
楚行暮端起牛奶看着闻缇,自从他把所有牛奶倒进下水道那天开始家里就没有买过一盒牛奶,他问道:“你不是不喜欢牛奶吗?”
“我个人的喜好不能影响你,医生特意嘱咐过。”
闻缇穿了件白色的圆领体恤,头发也没扎,桌子上的台灯刚好照在他们中间,把两人隔在了桌子两边,闻缇知道楚行暮担心案子睡不着,特意过来陪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