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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后,曾荣德在饱受精神上的谴责下,不想到死都背着背信弃义的枷锁,决定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孙思曜如法炮制又用同样的方式把他当成精神病,以此为由逼得曾荣德不得不离开研究所。

“他的工作笔记里写的很清楚,当年参与项目实验的所有成员,里面没有提到钟鸣楼半个字,这些资料全部都是从研究所里拿出来的,他已经掌握了给孙思曜定罪的铁证,但我不明白曾荣德为什么还要自杀。”闻缇把那些资料重新放进盒子里,盖上了盖子。

“说明他们的威胁筹码增加了,孙所长这副生杀在握的样子还真是超出我的想象了。”

闻缇偏头看着楚行暮的眼睛,他的眼睛里还有血丝:“你多久没休息好了?”

“从你搬走以后,我半夜上完厕所想给你掖被子,发现少了一床被子才想起来你已经回家了。”

楚行暮把闻缇腿上的盒子放在了脚底下,闻缇趁楚行暮不注意按着他的肩膀主动凑了过去把他推倒在座椅上,贪婪地吻了上去,却克制着内心的那点欲望。

楚行暮搂着闻缇的腰问他:“你三两天一个电话都不打,难不成背着我在外面偷腥?”

闻缇笑说:“怕妨碍楚队长的公务。”

如果一通电话就能解相思急苦,那期待见面的心情还有什么意义?

听到闻缇似是而非的话,楚行暮笑了几声,抱着闻缇不撒手,分开时楚行暮总算扳回一局。

闻缇打开车门下车时楚行暮说:“你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