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闻缇虽然没有直言,但楚行暮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担忧:“孙所长为难你了吗?”
楚行暮便说:“我亲自去找他,他就算要敷衍也得看李局和吴局的面子,我大概知道曾荣德和研究所里的矛盾在哪儿了。”
“和钟鸣楼有关?”
“这个还不清楚,但孙思曜说曾荣德擅自拿走了研究所里的一些机密文件,还说曾荣德有间歇性精神病,经常无缘无故攻击研究所里的人,同事都怕他,他还劝曾荣德去看医生。”
“曾荣德拿走的机密文件是什么?”
“事关研究所,他不肯说。”
“曾荣德自己就是研究精神病的专家,这不就和当年钟鸣楼被排挤出研究所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我总觉得这次是曾荣德故意这么做的,对了你不是跟钟长新还有事要办吗?”
“他想去找林震光,林震光是钟鸣楼以前的学生。”
说话间楚行暮的车路过商业街,他从车窗里瞥见街道两旁的花店门口好像比平时热闹,来来往往的情侣居多,一些餐厅门口张贴着喜庆的节日海报,楚行暮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历,才发现原来今天是情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