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楼还是研究所所长的时候,他们和原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制药公司合作,成立了一个创新型抗精神病药物的项目组,据说是为了研制出副作用更小治疗效果更明显的抗精神病药物。”
“这个你是从哪儿查到的?”
郎朗看到夏辞一脸做作的样子非常不爽,然后把一份发黄报纸放在了楚行暮面前,“这是我们从曾荣德的遗物里找到的,十六年前的旧报纸,副队刚刚看完。”
楚行暮隔着桌子踢了夏辞一脚,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夏辞缩到桌子底下揉腿去了。
“这份报纸是和那几封信放在一起的,我觉得是个线索,就带回来了。”
“我刚刚上网查了一下,原氏集团旗下没有制药公司。”白瑶放下鼠标从电脑后面探出头说道。
楚行暮看着报纸说:“那公司早就破产了,创新药闹出了人命,能继续做下去才真的古怪。”
“可能这就是钟鸣楼和曾荣德之间的分歧。”夏辞从桌子底下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白瑶再次探出头问:“曾荣德的尸体还有尸检的必要吗?”
“等老七他们回来,看了医院那边出具的检查报告再说。”
楚行暮话音刚落,赵忱和齐少承缩着肩膀跑进了办公室,两人搓着手站在暖气旁边,一时间办公室里的目光都落在他们两个身上了。
楚行暮打量着他们两个的衣服,问道:“你们打雪仗去了?”
赵忱哆哆嗦嗦的说:“是打仗了,不过打的是水仗,我们刚出医院突然冲出来一个傻子,拿水枪一顿嗞我,他妈冻死老子了,我脸都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