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暮把照片和信重新装进了信封里,然后跟夏辞说:“这事儿先别告诉闻缇,我那次能顺利见到吕良善是闻缇帮的忙,至今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院方的。”
夏辞着急道:“那你什么打算啊?”
“有打算这封信就不会在我手里了,你有空去看看监控,我不清楚是谁要威胁我,总得知道这信是谁放的。”
楚行暮把信封揣进怀里站了起来,夏辞问道:“你去哪儿?”
“吴局找我。”
楚行暮正打算问他钟鸣楼那个案子的情况,吴换山倒是先开了口。
“上次你提起来的那个案子有点眉目了,长青大学犯罪精神病学研究组的钟长新找过我。”
楚行暮有些意外,“是为了钟鸣楼?”
“他不自亮身份我也不知道他和钟鸣楼的关系,那个案子是周晋霖负责调查的,他对案子的调查结果存疑,还去找了李局,李局派人把卷宗送到我这儿了。”
楚行暮心想还好他早就把卷宗放回去了,一个普通的自杀案还不能引起李耀民的重视,多半是钟长新跟李耀民说了什么,楚行暮打算回头找闻缇问一下。
吴换山拿着钥匙打开了抽屉,他把手按在抽屉上问楚行暮:“钟长新要求重启他爷爷的案子是因为他认为钟鸣楼的死另有隐情,你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