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暮觉得有趣,闻缇虽然什么都会,但从没有想和谁比个高低好坏的想法,怎么听了盛长霄的演奏反而有了胜负欲?
闻缇偏头看着楚行暮,楚行暮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他解释说道:“我没有嫉妒他,无论他是音乐家还是律师,他的能力和名气都是靠自己得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有点奇怪,一个十几年没碰过小提琴的人短短一个星期竟然能把《钟》演奏的那么流畅。”
盛长霄是这么说的,至于他骗没骗他们为什么骗他们,闻缇不想去猜,那些事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
“盛长霄这几天应该在音乐室里练习,他跟李潇文关系那么好,再被你比过去他不是更丢人了。”
闻缇:“楚队长,你安慰人的话还是这么敷衍,他不是一直在忙给赵海碌辩护的事吗?”
楚行暮说道:“我那会儿找红河装饰的人问了一下,宋闫和宋方国昨天是去给盛长霄家贴墙角线了,也是他们负责装修音乐室的,盛长霄回青市时间不长,最近有人见他一直往法院跑,秦晚说赵海碌的家人也在找他,就在华熙苑。”
闻缇有些吃惊,“他住在华熙苑?”
华熙苑是长青街的一个高档小区,离音乐室很近。
“可能是个巧合,你不是说他一直给李潇文的音乐室监工吗?”楚行暮注意到闻缇手上拿着一条红绳子,他问道,“你把月老的红线抢过来了?”
闻缇把钥匙给了楚行暮,“詹妮弗捡的。”
楚行暮拿着钥匙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又在手上搓了搓,还闻了一下味道,最后评价道:“这上面的机油味儿这么重,齿缝里还有泥垢,一个常用一个不常用,普通人肯定不会带这么两把钥匙出门。”
“可能是修电工掉的。”闻缇抽了几张湿纸巾递给楚行暮,“江然今天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