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靠在门口的墙上说道:“我怎么看那个心理医生有点眼熟?”
赵忱问道:“你见过?”
白瑶想了想说道:“我们学校以前好像请他过去做过心理演讲,没想到他是长青大学校医室的心理医生。”
白瑶隐隐约约听到吴凯林叫他“舅舅”,两人在门口等了大概十分钟,吴凯林才从咨询室里出来,他一见到白瑶和赵忱就显得很慌张,按理说他帮程柏修改监控的事已经暴露了,他没有必要对警察表现出这么一副惧怕的样子。
楚行暮有些事需要当面和校方沟通,闻缇趁此机会把论文交给了蒋教授,顺便和楚行暮去了趟席睿的办公室,从席睿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梁国坪和汪玉玲的早年经历。
案子到这里已经端倪渐露,现在还需要理清梁国坪和汪玉玲各自的人际关系,也许还要追溯到三十年前,闻缇一直觉得曲唤之和白筱菡的遭遇像是在印证着什么,一种延续性的伤害从三十年前、八年前延续到三十年后、八年后,这其中说不清楚死者是否无辜,凶手是否有罪。
楚行暮与闻缇回到市局,汪玉玲和吴凯林已经坐在了审讯室里。
夏辞打开门对迟来的楚行暮说道:“汪玉玲已经承认那天晚上她去了教学楼,她说是她杀了梁国坪。”
楚行暮皱眉说道:“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勒死的一个比她强壮那么多的男人。”
他说的是个陈述句,总之办公室里没人相信汪玉玲能杀了梁国坪,如果她借机投毒倒还说得过去,楚行暮和闻缇走进审讯室,汪玉玲端庄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
楚行暮大致看了一下笔录,夏辞已经审问过一遍,楚行暮不用再浪费时间审问第二遍。
汪玉玲说梁国坪死的前一天早上她联系梁国坪去医院拿药,但梁国坪拒绝了她,理由是准备带学生出去参加研讨会,汪玉玲便向她以前认识的同事求证,得知带学生参加研讨会的老师早就换了另一位,猜到梁国坪是故意拒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