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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我觉得蹊跷。”楚行暮拆了筷子递给杨魏渊。

杨魏渊往杯子里倒了水,接过筷子说道:“被凶手给的线索指引着抓到凶手?”

“还是您看的明白。”

“以前老周说你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像个小流氓,其实比谁都心细。”

“细心也好粗心也罢,反正都是得罪人的活儿。”

“所以你不让夏辞参与这些?他跟我说了。”

“他就爱告状,我还能害他不成?他跟吴局走的太近,我又摸不清吴换山的态度,几个分局的情况您也知道,自从那案子之后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你应该和吴换山谈一谈,他当时开枪也许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楚行暮好像听了个笑话,“李局不给他实权,他给我找不痛快,如果当时他有苦衷,何必到现在还给我使绊子?我师父一手提拔的他,他开枪的时候连犹豫都没有犹豫。”

“李耀民也是他提拔上去的,我们当年把这份事业当成最高信仰,左右都是一句人各有志。”

“您和李局当年到底是怎么谈的?每次我一提起那个案子,他就横眉竖眼的。”

“无非就是我让他彻查那个案子,他认为没有必要,他崇拜老周我知道,接受不了老周的所作所为我也理解,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老周。”

楚行暮深有感悟,“当年夏辞为了给我争取机会,立了军令状,如果我戒不了毒他跟我一起离开刑警队。”

“你们俩小子感情深,要是闻向秦也在,说不定你现在没这么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