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新摇摇头,“应该是精神障碍,或者神经症,精神病大多是短暂性的自我意识缺失,并且伴随着意识混乱,但神经症恰好跟它相反,病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用精神病来概括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没人会在意他们是精神病还是神经症,只要有病统一口径就是疯子、精神病,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

“他也许喜欢白衬衫,又或者有一个美丽动人的女朋友,也可能接受着高等教育,也许他阳光健康,对待所有人都很友善,他很自信,智商很高,心理素质很强,但他的家庭一定不是美满的。”

“这不是犯罪侧写。”闻缇说道。

他们两个已经走到了闻缇的车前,钟长新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去古巷街,纬一路其实没有排查的必要。”

“为什么?”

“因为他只是想找个地方扔掉那些尸块而已。”

闻缇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却没有发动汽车,而是转头问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钟长新点点头,笑道:“我很清楚。”

“这些东西你不该透露给我,如果警察知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介入他们的办案过程,你也会被解雇。”

“他们需要我。”钟长新自信的说。

闻缇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