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承咬着包子举手,赵忱指了指他,“那位特自觉的。”

白瑶:“……”

“不然你以为那次我撞坏了他的自行车,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是为什么?每天骑自行车减肥,风雨无阻好几年了。”楚行暮把报纸折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那事儿在齐少承心里是个疙瘩。

楚行暮对白瑶说:“白白,去看看苏艾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没有。”

白瑶“哦”了一下,边走边纠正道:“请叫我小白谢谢,白白听起来像一只狗。”

“我记得老七被投诉那会儿180斤吧,比刚入职那会儿胖了40斤不止。”郎朗继续帮齐少承回忆了一下那段欲哭无泪的发福史。

过了一会儿,白瑶就回来了,她把尸检报告放在楚行暮的桌子上,说道:“楚队,苏艾的尸检报告出来了,韩法医说他要补觉,让你别去烦他。”

楚行暮坐在办公桌前开始看尸检报告,“饮酒过量以及药物反应导致呼吸抑制,窒息死的。”

郎朗问道:“还真是自杀?”

“苯二氮卓类抗抑郁药物,黄清的尸检报告里也有苯二氮卓类的抗抑郁药物。”

“黄清不是没有抑郁症吗?”

“是没有,苏艾卧室确实发现了抗抑郁药,死亡时间四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