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行为问题?”

夏辞问道。

楚行暮摇头:“当然是心理,你跟他们说刑事案件有多冷血都是危言耸听,换别人也是,他们年轻气盛,在学校里都是一顶一的优秀生,但社会不是学校,今天白瑶向郑山低头,郑山后面更不会轻易招供,还有什么比嫌疑人威慑住警察更能助长嫌疑人气焰的事?”

“以前师父也是这么教训我们的。”夏辞也学着楚行暮的样子靠了上去。

“是啊,一转眼他老人家去世都五年了,杨叔也调到了交警队。”楚行暮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出来。

夏辞用手扇了扇,责怪道:“我他妈跟你吸了快十年的二手烟了,你什么时候体谅一下我的肺啊?”

“能让我戒烟的人还没出生呢。”楚行暮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道,他就靠烟缓解压力了。

“我记得闻向秦的话你容易听。”

“别跟我提他,提起来就烦。”

“你们又怎么了?”

“嫌疑人做假证,黄清丢了一瓶氯吡格雷,治心脏病的药,闻向秦打电话跟我说是在闻缇车里找到的,闻缇之前还帮闻向秦作时间证明,刚才那会儿闻缇来局里了,说开车的人是闻向秦,我他妈纳了闷了,他们两个谁要搞死谁非得在这案子里掺和一脚?”

“两个人都有嫌疑?”夏辞有些吃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