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心找陪酒的,你觉得他有事儿吗?我稍微说了句狠话,他就给我跪下了。”
“别拎的这么清,你跟你那混蛋弟弟差不了多少。”
“九年前我妈去世我回家接管家业,五年前我爸出了车祸,本来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可闻缇进去看了他一眼,他又活过来了,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海滨疗养院躺着。”
“躺了五年?”
“嗯,我当时……”闻向秦停顿了一下,换了个说法,“家里没人了,都指望我回去接集团的烂摊子。”
楚行暮算是明白了,好赖闻向秦也姓闻,他还是闻家正室的儿子,闻家老大,什么梦想学业在家族面前狗屁都不是,楚行暮不太了解有钱人家里的破事儿,他最有钱的时候就是负责查经济案件的时候了。
“我对你们家集团公司有没有钱什么的没兴趣,你最好再问问那个徐若林,要是他不说我们查出来了,这事儿性质就不一样了。”楚行暮再次忠告道。
“我替闻缇向你道歉,医药费和自行车我可以报销。”闻向秦忽然这么说道。
楚行暮静静地看着他,眨了几下眼睛,忽然露出一个痞里痞气的微笑,问道:“你替他?他家长的身份吗?”
楚行暮又坐了回去,开始他的仇富言论:“穿着正装开保时捷去听精神病讲座,你们有钱人现在都流行这么追求精神世界的?他是精神病吗?”
“是啊。”闻向秦回答,语气不像开玩笑。
楚行暮端酒杯的手一顿,愣住了。
“真是?”楚行暮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一脸的不信,因为闻缇怎么看都不像精神病患者,就是个典型的混球富二代。
“有七年的精神病史。”闻向秦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