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暮把所有房间都走遍了,“窗户和门锁都没有被撬的痕迹,应该是胡韩英自己开的门。”
白瑶继续写道:“熟人作案。”
楚行暮看了眼白瑶手里的潦草笔记,“瞎写,万一是假装成检修员的陌生人呢?”
白瑶在“熟人作案”四个字前面加了三个字“不排除”,然后说:“我觉得笔记这个东西还得师弟自己来,亲临案发现场才能深入了解案件核心。”
“咱们刑侦队自打五年前开始就没收过实习警员,今年破天荒的收了份实习申请,老楚竟然没嫌弃小唐拖后腿。”
每年往刑侦队递交实习申请的警校实习生全让楚行暮给拒了,今年他好像突然想通了,刚好唐哲的申请书交过来了,楚行暮就批了。
楚行暮拿着现场照片重新比对,从客厅到卧室,比对完对夏辞和白瑶说道:“这地板是被擦过的。”
楚行暮挪开脚低头看着自己脚下浅浅的脚印说道:“我们脚上的土都印的这么明显,杀了胡韩英以后凶手的脚上难道一点儿血都没沾上?”
“这是一楼,如果胡韩英呼救肯定会有人听见,凶手的胆子也太大了。”
楚行暮做了个姿势:“捂嘴、割喉,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墙上喷溅的血迹就是这么来的。”
“那尸体的死亡姿势呢?凶手的目的是什么?不仅砍断了死者的双手还把它们带走了。”
“可能是为了某种癖好。”楚行暮摘了手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