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名状的愤怒突然充斥着胸腔,他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掐死她,掐死算了。
医生战战兢兢的进来,感觉到房间里温度低迷,不敢说多余的话,利落的扎针,喂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
药里有催眠的成分,时婳很快就睡着了。
一直到半夜,她的药水才输完,霍权辞将输液瓶取下,把她身上的被子掖了掖,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婳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她才醒来。
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她愣了一下,是霍司南把她送回来的么?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霍司南那里,那时她脑袋疼的不行,浑身也像是火烧,没想到一觉醒来,会回到浅水湾。
她揉揉脑袋,起身开始穿衣服。
她应该是生病了,还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简单的洗漱完毕,她去了楼下。
霍权辞在沙发上坐着,手上淡淡的翻阅着报纸。
时婳并没有和他打招呼,自顾自的去冰箱里翻了一瓶牛奶喝。
霍权辞的眉心蹙了一下,空腹喝牛奶对身体不好。
时婳喝完牛奶,觉得胃里稍微有了饱腹感。
她刚想转身上楼,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你和霍司南的事情,就不解释一下?”
霍权辞的目光闪动,他不傻,这个女人是在刻意忽略他。
时婳的嘴角弯了弯,大概因为还在生病,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