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说,“不要提那个名字。”
他很不喜欢荀或念盛游洲三个字的感觉。
因为很顺口,所以像是念念不忘,虽然他确是念念不忘,讨厌到忘不掉。
荀或翻了个身,小心地戳着季玄绷紧的肌肉。“知道了,”他特别乖地说,“那以后我们给他找个代称,叫……叫……you-knoho?”
在荀或比现在更单纯的岁月里,季玄并未出现。荀或冲过终点线后,目光扫过欢闹的人群,并不是落在自己身上。他微微仰头,也不是在与自己相视而笑。
是会嫉妒的。
很嫉妒的。
季玄单手背到身后,把涌动的情绪泄放在汗水里。
“十公里,”季玄给他换了个量度的概念,“就是要跑一小时。”
“那我不行,”荀或立刻有了自知之明,过了些时又做起数学,“还是半个小时吧,三下五除二,跑五公里。”
季玄说好,换了一只手继续撑作。荀或下巴陷进肘弯,定定地盯着他看了会儿,眼珠子从宽肩转到腰胯,看着他时上时下地动作,不免想到些污污的东西。
其实……最好的运动是……
呼,别搞黄,慢慢来荀或,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