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够骚吗?他挠着头发苦恼地想,为什么他不馋我身子。
那我岂不是真的很变态,他又想,我不仅对他的灵魂虎视眈眈,还对他的肉体图谋不轨,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者也,霸道小狗强制爱,只因你太美,得不到鸡的心,那就得到鸡的人。
他稀里糊涂想了一大堆又把自己开解快乐了,单身二十三年小嘴都没亲过一个,没遇见季玄还没想法,遇见了季玄他就是想做啊,季玄这么帅谁不想和他做啊。
而且他真的好想让季玄舒服,季玄在床上躺平就好,他会很乖坐上去自己动的。
季玄会喜欢和他做的,虽然同为处男,但荀或在这方面却充满着迷之自信。他像小鸟一样轻快地飞出了厨房。“季玄,现在就算了,”他说,“但你以后……不许害羞哦!”
季玄没有理解这句话的隐藏意义,“以后”二字省去了一部分,荀或本来想说的是:以后。但他终于暂时听进季玄慢慢来的建议,没有将露骨的话说出口。
季玄理解中的“以后”,是两人共居同一屋檐下直到白头的美好未来,它代表永远的爱。此前二十三年里他失眠时会期想的事物之一,另一件是家。
荀或也能给他。
荀家的男人手都挺巧,荀常能把饺子边捏得像花,荀或包饺子扎实不露馅,季玄是专业的就更别提了。
只有孟朵,包饺子捏不上边又露馅,趴在桌上烂泥扶不上墙。
季玄看着那饱胀到呕吐的饺子,颇为一言难尽,不知该不该重新覆张皮抢救一下。
一家之主孟女士面子有些挂不住,咳了一声刚要解释,先听荀大夫很严肃地说:“餐桌上不准乱咳嗽。”
“……反了你!”
“鸡哥,”荀或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帮我妈这饺子拆了再包一下,我怕等等下锅它爆炸。妈,人心不足蛇吞象,您抹那么一大团馅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