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总是被他一句两句三句无形撩,早习以为常,深知再暧昧两人也不会有结果。荀或喜欢女孩,大一时谈过女朋友。

明知无望却又渴望热烫,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喜欢直男果然是gay圈第一禁忌,分明未曾滋扰季玄也觉自己十恶不赦,像一种迷信。

可偏偏,一边被罪恶折磨一边放不开手。

在季玄这毒瘾和荀或是同一件事,有害、戒不掉、蚀骨噬心。

他的精神鸦片喝了太多奶茶,鬼屋ptsd夜间不敢独自解手,听季玄呼吸还很浅便问他:“要不要一起尿尿?”

洗手间在客厅外面,走廊灯坏了还没换,他实在要人陪。

解决人生大事以后快乐地抖了抖鸟。季玄听到马桶水声不由松了口气,摸了摸耳廓意图使其降温,荀或却突然自后圈上来,圈在腰胯处,摸索着要脱他裤子。

季玄一惊,赶忙拨开他的手。荀或嬉皮笑脸:“都说了一起尿啊。”

“不用——”

一个用字才到嘴边,荀或已猛地蹲身扒下了季玄的内裤。“我靠,”他惊叹,“深藏不露啊小鸡!”

季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暗恋这么久的小男孩目下就埋在他腿//间,勾他魂摄他魄的一对眼含情带笑,水润润地自下而上看,言语时艳红舌尖在口腔里一跳一跳:“我错了,我不该叫你小鸡,该叫你大鸡。”

季玄喘着粗气退开,速速拉上裤子,生平头一遭对荀或讲了重话:“你这是做什么!”

“比鸟啊,”荀或语气自然,不过是男生间常做的事,低眼看自己的裤裆,“太卑微了,方方面面都比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