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徐绍寒立马翻身而起,抄了衣服就出去了。
动作及其干脆利落。
这年一月,首都大雨倾盆,气温逐渐降低,徐非晚在学校惹了感冒回来,且传给了安隅。
徐绍寒眼见自家女儿擤鼻涕擤了许多天,来来去去不见好时,安隅又开始了。
于是、他每日归家总能听见咳嗽与擤鼻涕声,起初还好,越到后面这人面色越是难看。
那日晚间,徐君珩驱车前来,大抵是刚刚忙完,总统府工装未脱。
小姑娘见了人,一声大伯喊得甜腻腻的。
徐君珩为何而来?
徐绍寒数小时前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将人接走。
接谁、不必言明。
这年一月初,安隅感冒未愈,接到来自安鸿的电话,告知近日出差首都,可见一见。
那日午后,安隅赴宴,临出门前徐先生往她包里都塞了两包纸巾,且还让她喝了感冒药在出门。
安隅看着他像照顾女儿似的照顾自己,只觉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临出门前,抱了抱自家先生。
一月初,寒霜落尽。
安隅上次与安鸿会面,是在许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