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大之后,一直如此。
徐绍寒的存在,解脱了安隅。
而一众带孩子来的女同事一个个扬言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回家离婚。
安隅在旁,笑的花枝乱颤。
又是一年隆冬,徐绍寒应酬,安隅接到周让电话时,是在午夜,那侧、周让似是颇为为难开腔,告知徐绍寒喝多了。
安隅微叹了声,对于这种酒桌应酬,她不推崇,但也并非不能理解。
周让将徐绍寒送回来时,这人已是醉的不省人事。
此时、午夜两点整。
安隅应当算是个好脾气的人,这种好脾气来源于感同身受的理解。
是以,当这夜徐绍寒磋磨她的时候,她也极好脾气的忍了。
你若是问安隅这夜是如何过来的,她只能告诉你,她不知晓。
喝醉酒的徐绍寒比平日里更为难缠,平日里通理,而今日、他的脑子完全被酒精支配。
次日清晨,徐绍寒是被踹醒的。
被毫不客气的踹醒了、
睁开朦胧的双眼望去,只见安隅着一身吊带站在床边,身上密密麻麻的淤痕,看的他心情胆颤。
想开口关心,目光落在她掌心上的玻璃杯时,收回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