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撩拨了一番。
大抵是晨间吃饱喝足,徐先生心情尚佳,安隅洗漱时,这人将她圈在怀里,下巴缓缓的磨蹭着,安隅笑着多闪开。
大抵是晨间未剃须,下巴处的胡茬扎人。
她转身,伸手摸着徐先生的下巴,笑着揶揄道:“邋遢鬼。”
男人微挑眉。
显然是对这个称呼感到不满意,搂着安隅的腰身,又是一番闹腾。
周末,小姑娘见到自家母亲似是很惊奇。
本是准备上钢琴课的人又退回了身子站在安隅跟前仰头望着她。
且道:“妈妈今日不去公司吗?”
安隅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笑道:“不去,在家陪你。”
而小姑娘呢?
当着钢琴老师的面很不给脸面的拆台:“是陪爸爸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因着晚间晨间的事情,安隅不免有一阵面红而燥。
还没开口回答。。
只见小姑娘跟着钢琴老师进了琴房,且一边走一边道:“妈妈在不陪陪爸爸,爸爸都要气死了。”
小姑娘的话语,恰好被下楼的徐绍寒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