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是短暂的,但对有些人而言,格外漫长。
何莞大抵是隐忍多时,老爷子在时,未曾有半分不妥的举止。
老爷子将将一走,一切都暴露出来了。
这日,总统府天台,徐君珩朝西南而立,站在寒风中缓缓的扒着烟。
周身的冷厉与这寒冷的夜色近乎融为一体。
身后,祁宗不远不近的站着。
他从他年少时一直跟到如今。
一路走来,他的权势越来越高,可偶尔看去,这人是孤独的,是那种与权势为伍无人分享多的孤独。
他一如往昔的优雅,可周身额孤独感却与日渐浓。
处高山之巅无人分享喜悦,怎行?
这年隆冬,何莞发了一篇长文,通篇提及的是自己对学业仍有追求,自知胜任不了一国总统夫人之位。
那专业的言辞叫人找不出一点点的不妥之处。
无人知晓,这篇通稿,来自于总统府。
而此时,身处远方的简兮见到这篇通稿时,笑了。
且还笑出了眼泪。
她像个疯子一样笑的左摇右摆,像个疯子一样坐在国外的酒吧里笑的泪眼横飞。
深冬,温和华的一月,安隅从街头酒吧出来,拢着身上大衣往住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