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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那份狠扎的太深了。

未尽养育之恩,他又何须给他送终?

她与安鸿,偶尔联系。

朏朏出生,身为唯一的舅舅,他寄了份礼物过来。

百日,周岁、皆是如此。

联系不算密切,但也未曾锻炼。

大抵是唯一的一点血缘之情在支撑着这份兄妹之情。

二十年,双方都有了彼此的生活。

无论或好或坏,谁都不愿在去提及被父母抛弃的那些年。

谁也不愿在去可怜的彼此维持着那份可怜兮兮的血缘之情、

只因,她们被那所谓的血缘之情,伤的太深。

那日、咖啡馆里,安鸿道:“往后无事便不联系了,每每见到你总会想起自己被抛弃的那些年。”

安隅呢?

她点了点头,浅淡开口:“我也是。”

安鸿未曾询问安南葬在哪里,也未曾询问胡穗过的好不好。

好似自己,真的无牵无挂。无父无母。

那日,他离开时,天气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