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赫气的站在办公室破口大骂。
骂那些衣冠禽兽。
七月底、朏朏近一周岁,那日清晨,安隅坐在茶几上看电脑上的资料,小姑娘坐在地毯上玩耍,且满地毯的爬着,跟只毛毛虫似的爬到她的脚边,扒拉着膝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且睁着圆咕噜的眼睛瞅着她,扬着一张乖巧通红的脸面磕磕绊绊的喊了声妈妈。
安隅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扶着自己膝盖的小姑娘瞅了半晌。
小姑娘哒吧着嘴,再喊了声。
安隅喜出望外,抱着小姑娘一顿猛亲。
半蹲在地上望着孩子,轻声哄诱道:“朏朏,再叫一声给妈妈听听。
“妈---妈,”小姑娘及其卖面子。
7月24日,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安隅将这一好消息告知徐先生时,后者默了默,问道:“喊爸爸了没有?”
安隅一愣,如是回答,“暂时还没有。”
“你倒是会捡便宜,”这人冷不丁的道了句,收了电话,明显是情绪上头了。
为何会说安隅捡便宜?
大抵是小姑娘忘记了是谁每日给她把屎把尿,是谁夜间哄睡了。
怎一开口是妈妈而不是爸爸。
夜间,徐先生归家,余事未干。
进盥洗室洗了把手,将小家伙从安隅手中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