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安隅回t市,博士延期毕业,是时候该提上日程了。
临去前一晚,徐绍寒万分不舍。
收拾行李时拉着安隅坐在衣帽间长踏上,跟个小老头儿似的喋喋不休。
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样。
他本有本事将那样的学位转回首都,可抵不过安隅坚持。
他边收拾,边觉得委屈的不行。
絮絮叨叨的叫人看了又好笑,又心疼。
“不多时,会回来的。”
她柔声宽慰。
徐先生一手撑在衣帽间的柜子上,一手落在腰间,望着她叹了口气:“你去、大胆去,离了三五日想孩子别跟我叫唤。”
徐绍寒这话,一语成谶。
安隅去t市的第三日,未见朏朏,心里念的厉害,一通电话过去,孩子已经睡了。
每日她晨起,小姑娘在睡。
每日她忙完,小家伙也该睡了。
是以,安隅足有三日未见孩子。
到了第四日,安隅将电话拨给徐绍寒,话语间带着些许的委屈之意,言辞之前都在告知徐绍寒她想孩子了。
可这人,同她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