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晓几点,窗外的天色告知他眼下还早的很,只怕是洒扫的佣人都还没起来。
安隅抿了抿唇,望着徐绍寒,糯糯开腔:“担忧宝宝。”
闻言,这人微微叹息了声,
心道。
罢了。
身子往后挪了挪,将自己和朏朏之间让出了快空隙出来,且朝安隅伸出手:“上来睡会儿。”
五点,尚早。
婴儿房的床不如主卧大,一家三口睡上去难免有些挤。
徐绍寒抱着安隅往自己这方来了来,怕挤着不舒服的小姑娘。
若是平常夫妻,孩子或许就睡中间了。
可此时,并未。
徐绍寒素来认为,孩子是夫妻关系的纽带,但也绝对代替不了妻子。
闹腾半夜,又睡了一觉,再度醒来是被小家伙闹醒的。
安隅睁眼,见徐绍寒着一身睡衣站在身旁,弯着身子给小家伙换尿不湿,这等事情,本不用他亲自动手,但许是太早,昨夜月搜跟奶妈都忙至半夜,索性,自己动手了。
小姑娘哭的哼哼唧唧的,见安隅醒了,徐先生低声念叨自家姑娘:“坏朏朏,把妈妈吵醒了。”
本是睡意朦胧的人被徐绍寒这一声坏朏朏给逗笑了。
遂问道:“肯定是跟爸爸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