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九十点出门。
安隅十二点准时归家,想来想去,小家伙到底也是不孤单的。
爸爸妈妈都尽力挤时间会回来陪伴她。
这日下午,安隅带孩子午休,小姑娘是个粘人精,中午时分午休非得要人陪着。
往常,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也不知近段时日是怎滴了,越来越娇气了。
卧室内,母女二人睡的憨甜。
没有人生下来是一个合格的优秀的母亲,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一路走,一路学习罢了。
而安隅呢?
因着她小时未曾享受过胡穗给予的温暖,示意此时,对自己的女儿格外用心。
大抵是不想自己走过路让女儿在历经一遍。
亦是不想让女儿吃她吃过的苦。
二月初,寒冬愈来愈浓厚,安隅午休起来,有些晕沉,环顾卧室四周,见空荡荡的,情绪微微有些低沉。
大抵久睡醒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那种寂寞感一下子冲上了脑子,让她控不住。
身旁,女儿还在酣睡。
安隅半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缓缓揉着。
默了许久,她才起身,往一旁梳妆台而去,伸手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药盒,吞了两颗帕罗西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