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宋棠,似是无奈,浅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这句话是你曾经告诉我的,不是吗?”她柔声轻问。
她一直以为,安隅的战场不是在磨山,也不是围困与家庭之中,而是在原本就该属于她的地方、
大鹏展翅九千里,怎能困于厅堂之中。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战场,只有站在那个位置上才能找到人生中的意义。
找到人生中存在的价值。
宋棠与安隅没有相同的经历,但是她懂她。
“残缺的战士还能上战场吗?”安隅望着她,无奈开口。
宋棠怎也没想到,安隅会用到残缺二字,她觉得,这两个字说出来太过残忍。
是以,她情绪高涨了几分:“怎不行?”
“左丘明、要离、孙膑、司马迁哪个不是一等一的能人?”
“左丘明双目失明不照样能写出左传?要离少了一只臂膀不照样能刺杀庆忌?孙膑腿部残疾不照样成了军事家?司马迁身为宦官不照样能写出史记?”
宋棠情绪高涨用激烈的语言一一的给安隅举出了例子。
似是恨不得将那些伟大的历史名人全部都塞进她的脑袋里。
让她看看什么叫身残志坚。
残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