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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二十三日,离预产期尚有一周之余的人羊水破了,吓得这个初为人母的女子坐在卫生间放声大哭,撕心裂肺高喊着自家丈夫。

徐绍寒听闻声响扔下手中物件狂奔上楼,因着急切,在楼梯上踉跄数次。

这日凌晨、磨山乱作一团。

凌晨四点,一切尚在睡梦之中。

女主人突如其来的破水,将一屋子人从睡梦中拉出来。

卧室内,医生站在一旁试图宽慰安隅。

而后者,抱着徐绍寒的脖子哭的撕心裂肺,任由他如何言语都无半分作用。

安隅急,徐绍寒更甚。

临去医院的路上,这人哭声才将将停歇,徐绍寒抱着她,一番亲吻。

试图以此来稳住她的情绪。

安隅靠在他胸前,哽咽着,抽泣着,泪眼婆娑的望着徐绍寒,话语哽咽:“会不会出事?”

“不会,”徐绍寒稳住嗓音开口。

实则,自己内心也异常慌乱。

“如果、、、、、、,。”

“没有如果,”安隅话语尚未说完,被徐绍寒冷着嗓子给凶了回去。

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