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未曾多言。
晚间伺候安隅洗完澡,搂着人睡觉时,小丫头攀上来,又是一番闹腾。
孕晚期,徐绍寒由不得她胡来。
冷着脸斥着人家,斥的安隅委屈巴巴望着他,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不可怜。
他无奈,微叹一声,同人摆事实,讲道理。
试图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安隅呢?
懂了吗?
不见得。
她小爪子抓着他的睡衣,话语微哽开腔,“你一心只有宝宝。”
轰隆,徐绍寒心头一道闷雷霹过。
响起下午时分那人的话语:“爱人产后抑郁,见不得老公心系孩子。”
徐绍寒赶紧将安隅如此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啄着她的面庞,带着半分严肃开腔:“胡说。”
“没有,”她红着眼眶反驳。
“还说没有?一心一意都扎在你身上了,你还说我只有宝宝。”
这夜,安隅情绪不佳。
大抵是求而不得,大抵是徐绍寒冷着脸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