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发生的那些许事情,徐黛是知晓的。
但是、不敢言。
想着,回来就是不易,一切都当以安隅为主。
六月十一日晚间,二人用完过晚餐,徐绍寒提议出去走走。
院子里光景正好,安隅应允。
磨山的景色自然是没话说,四季不同的美。
六月的夜晚,隐有微热,但尚且能忍受。
徐绍寒寻着话题与安隅淡淡的聊着,后者响动不大,时有回应,时有沉默。
这日上午,徐绍寒去了趟公司,下午归来,询问徐黛安隅的日常。
徐黛只道:“太太整日都待在起居室,也未曾讲话,平常若是搭话,多半是不理的。”
徐绍寒听此,引有忧愁。
说不担心,是假的。
实则、这颗担心的种子早在安隅离开首都之前便埋下了。
是以下午归家,趁其午睡时忙完手头工作。
且待在安隅身旁,多半是他在言语,或许可说是喋喋不休。
行至六月中旬,安隅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