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温度,好似在诉说一件及其平常的事情。
倘若是在半年以前,安隅一定会质问叶知秋。
可此时,离去半年,觉得没有必要了。
总归是离了徐家,在去想这些前程过往做什么?
徒惹心塞。
“你一直都知道?”叶知秋淡淡开腔。
面上上带着失魂落魄,似是不信。
不信安隅知晓这一切。
安隅呢?
侧眸望向她,轻启薄唇冷冷开腔:“这世间、有胆小怯弱之人,有有勇无谋之辈,亦有敢作敢为之士,夫人是哪种人?”
一句询问让叶知秋面色霎时寡白。
叶知秋是哪种人?
胆小怯弱。
但她却有计谋。
自己不敢坐不敢为的事情敢算计别人去完成,敢推动别人去完成。
安隅极有理由相信,徐子矜与赵书颜之事,即便不是她推动的,她也绝对不是自己所形容的那般一无所知。
这人,心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