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二月,安隅孕四月,小腹微起,但不明显,身后,李菲菲端着一盘水果出来,便走便往嘴里塞,递给安隅,且伸手哗哗哗的抽出纸巾擦干手中水渍。
大抵是欲要洗澡,去阳台收拾衣物,这一出去,便见路灯下倚着一个男人,指尖扒着香烟,忽明忽暗。
仰头望着楼上的模样,忧郁气质尽显。
侧眸望了眼安隅,见其站在书桌前翻着什么,收回视线,叹息了声。
孕期,尿频。
安隅已经隐隐尝到了滋味儿,夜间、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从上铺下来,往浴室而去。
返程时,本该是爬上床的人脚步顿住,往窗边而去。
凌晨两点,楼下身影依旧。
二月的天,寒风依旧。
安隅定眸望着窗下那抹熟悉的身影,只觉眼眶微红。
本不该有的情绪在此时缓慢的攀爬上来。
暖黄的灯光,将他影子拉的欣长,脚边是满地烟头。
他戒过烟的,只是近段时间,烟瘾上来了,不抽,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指尖不夹根烟,总觉得空荡荡的。
楼下,正低头抽烟的人许是察觉到了安隅的视线,一抬眸。
在那微弱的手机灯光中见到了站在窗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