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了总统即将换届的新闻。
新闻媒体在言语之间豪不吝啬的夸奖徐君珩是如何年轻有为,又是如何做出政绩的。
安隅随意翻了翻照片,翻到了一张08年六月份,简兮陪着徐君珩出席发布会的照片,她长身而立站在徐君珩身旁,专业、而又优雅大气。
可如今,徐君珩身旁在也不会有一个女人不怨不悔的站在他身旁十年之久了。
“安隅?”
床下,李菲菲叫了她数声,安隅看新闻看的入神,未曾回应,这人起身扒着床沿看着她,骇了她一跳。
“恩?”她浅应。
“头发要掉完了,”李菲菲说着,伸手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安隅,泪眼汪汪的,眼见是被作业摧残的不轻。
“会长回来了,”安隅浅笑。
“读博士太掉头头发了,”李菲菲哀嚎着,蹲在地上,跟只呜咽的小狗似的,“只怕是毕业证还没到手,我就可以直接进尼姑庵了,都不用去理发店剃头的那种。”
安隅无声浅笑、
心情甚是愉悦。
从一个从业多年的律师角度出发,这种课题对于一个尚未出校门的学生而言,确实是难了点,她完成的快,无非是因为她实战经验丰厚。
“你从刑法出发可能会好写一些。”
“可我没有案例啊!”
“网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