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准备一路走到白头的,可这才多久?
七年之痒都未到。
若以此,在来个两年,安隅想,她不用活了。
这场婚姻让她俨然如同走过了二十年的人生路那般。
太过漫长,艰辛、刻骨铭心。
以至于现在,她怕了,畏惧了、不敢在向前。
夜间九点,安隅缓步下台阶。
行至徐绍寒跟前,仰头望着他,鼻息间弥漫着血腥味。
她说:“剩下的、交给徐先生了。”
徐先生这三字,徐绍寒不喜。
可不喜,也无法反驳。
他应允,仅是一字:“好。”
“我先走了,”言罢,安隅伸手扯了扯身上的大衣。
大红色的衣服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显眼。
“去哪儿?”他问、话语隐着一丝丝的急切。
“去收拾赵书颜,”她说。
一个一个来吧!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