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护身边相熟的女孩子。
这点,安隅早已知晓。
而徐绍寒呢?
他凝眸望着安隅,内心的酸楚在此时难以言明。
不管此事与徐启政有无关系,从某种规整度上个而言,他都成了间接性导致安南死亡的人。
此时、他不易出手。
越是出手越会拖住安隅前行的步伐,是以、明明身为丈夫,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如何?”电话那侧,徐启政声响传来。
温平想动,却被邱赫擒着手腕摁的更紧。
“阁下想如何?”安隅冷声反问,话语间,当真是没有半分客气。
那侧,徐启政似是没想到电话在安隅手里,愣了数秒。
“温平呢?”
“死了,”安隅直言开口。
接着再道:“我把他杀了,阁下觉得我这样做对不对?”
“你不敢,”徐启政阴沉这嗓子冷酷甩出如此三个字。
“我连你都敢捅,区区一个温平算什么?”
捅他是家丑,不可外扬,捅温平是刑事责任,要进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