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一切就不要一切。
屋外,徐绍寒靠在墙边,静静的听着安隅的话语声,未曾听见自家父亲的言语,但也能猜到一二。
这是一场家族斗争,一场家族之间的厮杀。
安隅收了电话,徐绍寒靠在门边抽完了一支烟,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再进去,见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听闻声响,安隅缓缓撑开眼帘,望着徐绍寒。
好似此时,她才找回自己的思绪,找回自己是个妻子的意识,就这徐绍寒递过来的杯子喝了口水,望着他,低低浅浅问道:“伤势还好吗?”
“无碍。”
话语轻松,好似真的无碍。
他似是忘了林青海上午时分同他说伤口已经发炎了的话语。
“为什么要去管安鸿的事情?”
“因为他是你兄长,不管处于什么原因他支持了庞家,但我还是希他能活着。”
这句话里最为重要的应当就属那一句因为他是你的兄长了。
因为他是你的兄长,所以我才会去管他。
可若是不是,那边另当别论。
“我跟他多年未见,没有感情。”
安隅原以为自己对父兄会有异样感情,可没有。
在见到安南时,她并没有那种急切的想要与他相认,并且上演父女情深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