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流泪。
哀泣的感觉令人心头微颤。
这夜,徐绍寒刚走,徐启政就接到了安隅的电话,那侧,光听其神,他便已知其颜。
“阁下是想搞垮安和?”
徐启政此时,正在气头上,前脚与徐绍寒一通争吵将将结束,后脚安隅这个电话就过来了。
他望着眼前杂乱的书房,耳边响起安隅的话语。
及其凉薄回应:“安和与我无冤无仇。”
“那这么说是想搞垮我了,”安隅平静的话语没有多余的情绪。
早已知晓,不过是客套一二罢了。
“你尽管动手,不管我是偷税漏税也好还如何也罢,绝对会将你牵连进去,我不会任你宰割的。”
“隔山打牛听过吗?”徐启政的手段远超过安隅此时见到的,
他想弄死安隅的方式有很多种,直接弄死无疑是最蠢的一种。
以为是最引人注目的一种。
她的这句隔山打牛,范围太过广泛。
广泛到让安隅一时间摸不清他的谋略。
原以为徐绍寒回来就会好很多。
可此时,似乎并不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