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太高估我了,一个为了事业对儿女不管不顾的父亲,我不管他,也无人会戳我的脊梁骨,在者,我以为他出了气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不是救世主。”
胡穗说的没错,安南这辈子只知道抱着本破书过日子。
他一心为了国家做研究,连儿女都不管不顾,这样的人,老了死了也该让国家管才是,儿女?意思意思一下便好了。
众人只知安隅凉薄,却不知,她们看见的只是一半而言。。
一个凉薄,且还过分理智的人无疑是可怕的。
而恰巧,安隅都占了。
“你想用道德来钳制我?不好意思,我没有道德。”
道德不能让她温饱,道德不能将她救出困境。
“是吗?”徐启政冷嘲反问。
“那直接枪毙好了,让安律师亲自动手,如何??”徐启政不会弄死她,但有千万种法子可以磋磨她。
“既然安律师觉得他不是个负责任的父亲,那就亲自动手杀了他好了,”徐启政靠在座椅上,望着她一字一句道。
而安隅呢?
她的高傲,险些在徐启政的这句话语中土崩瓦解。
抱胸的双手有一瞬间的紧绷,而后缓缓松开。
但凡是算计天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句话,安隅切实体会过。
“好哇,”她笑言,且还言笑晏晏的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