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难为情与欲言又止。
“直说,”男人开口,面色寡白,话语微弱。
身为徐家男儿,又混迹商场多年,受伤,当着是家常便饭。
但如同今日这般将将手术完便被弄上了飞机,还是头一次,在结合周让的面色,徐绍寒自然知晓此事不简单。
但此时,他尚未往安隅身上想。
“大少说,安律师将阁下给捅了,就在昨晚。”
倏然,空气安静了,耳畔唯一的声响是飞机航行的声响,徐绍寒望着周让似是尚未从他话语中找到出路。
直至良久之后,这人落在被面上的手缓缓紧了紧,望着周让道:“你在说一遍。”
“安律师将阁下给捅了,就在昨晚,具体情况,我不知,”周让在道。
霎时,徐绍寒只觉五雷轰顶。
整个人万分恍惚。
徐绍寒翻身欲要下床,被周让伸手按住,“您想要什么,我帮您拿。”
“手机。”
徐绍寒此时,脑子乱糟糟一片,唯有那一句安隅将阁下给捅了。
按照首都目前的局势,只怕是安隅目前处境,难过。
安隅被左封“请”进总统府时,就代表她与外界隔离了。
手机依然在她身上,但是。却没有一点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