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珩此时心焦难耐,他拿着手机,站在办公室来来回回渡步,单手叉腰的手缓缓的一寸寸的抓紧自己的腰腹之间。
而后,频频点头,似是被气的不轻。
徐绍寒不远万里飞到国外破了徐启政的局,安隅在首都下狠手将人给捅了。
这夫妻二人,真特么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都是畜生、都她妈是畜生。
“手术一旦结束,想方设法弄醒他,告诉他,他老婆昨天晚上把他亲爹给捅了。”
话语结束,周让只觉脑子轰一声炸开了。
半晌找不到言语。
脑海中反反复复萦绕着的是安律师将阁下捅了那句话。
“大-----大----大少?”周让扶着墙面险些站不稳,哆哆嗦嗦的道出这么一句话。
“地址给我,”徐君珩狠狠吸了口气。
“什么?”周让尚在蒙圈中。
徐君珩话语拔了拔:“老子让你把地址给我,你她妈长个耳朵是干嘛用的?”
此时,周让才找回自己思绪。
徐家的男人各个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可实际上,骨子里都藏着一股子狼性。
倘若没有今日之事,周让这辈子估计都看不见徐君珩说一句脏话,
显然,谁都有被逼急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