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安隅伸手拔出x在徐启政胸膛的刀子,在其疼的面目狰狞尚未喘息过来时,又是一刀子下去。
鲜红的血液呲到了她的脸面上,染红了她白皙的面庞。
安隅这日,不会就此作罢。
她下了狠手一定要弄死徐启政。
若非她心态好,只怕早已被徐家人逼疯了。
从监狱驱车而来的路上,安隅一路都在做挣扎。
无数次的挣扎不如一次奋力一搏。
是以,才会有这么一刀子下去的场景。
徐启政不敢说的,这是家丑啊!
他想用舆论弄死安南?
安隅先发制人,直接将舆论引到自己身上来。
无论是因为安隅把徐启政捅了而牵出安南叛国。
还是因为污蔑安南叛国安隅恼羞成怒把徐启政捅了,都逃离不了徐家内哄的事实。
安隅手握刀柄,狠狠往前推了一把,细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她握着刀柄缓缓向前,将徐启政逼至办公桌前:“你去说,去污蔑,去夺其智,都没关系,一旦你敢做,我便敢去最高检自首,说我杀人未遂,你徐家立起来的高台我便寸寸给你毁掉。”
砰、安隅身上将胸插利刃的徐启政狠狠推向办公桌边缘。
五十多岁的人,即便是身体素质再好,也顶不住安隅连着两刀捅下来。
十一点五十四分,温平点了根烟,吸了两口,临近转点,加班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去,办公室的光亮逐一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