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追杀,而被追的人俨然是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你们是谁?”男人微微抬起手,呈投降状态。
临死之前大抵是想死明白。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路了。”
一声闷响响起,鲜红的血液呲了他一脸。
那人侧眸望去,只见巷子口站着一人,手握着尚有余温的抢支。
暗夜中,他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尚不敢轻举妄动,良久,只听对方硬邦邦的声响响起:“还不走?”
霎时,他如获新生。
捂着受伤的伤口逃窜离开。
但仅是一转身的功夫,倒在了巷口。
追过来的人绕过一旁欲要看个究竟,可看见的,只有空荡荡的巷子。
那还有半分人影?
这场追逐,持续漫长,从午夜至天明,
而总统府,尚不至天明,但远不熟这方的血腥。
安隅的骨子里埋着傲娇与反骨,是以,当徐启政拿起电话拨给监狱长的时候,她近乎癫狂。
这个男人,当着她的面给她上演了一场权利的的戏码。
她猛地上前,伸手夺过徐启政手中的手机狠狠砸向墙面,一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