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徐启政一字一句道出来时,无人会想这是一句玩笑话。
人最忌讳的是妄自菲薄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而安隅此时,说她妄自菲薄也不为过。
同权利做斗争的下场,不会是好的。
2008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间十一点二十三分,温平站在办公室门口抬手看了眼时间,在望了眼靠在旁边抽烟的左封。
落在身旁的手微微轻颤。
总统府院落内、有警卫整队穿梭而过,高墙院落里的常青树被寒风吹动着枝丫,精心修剪的灌木丛被寒风吹弯了腰。
温平望着窗外景象,抬手摸了摸口袋,似是想摸出烟盒来点根烟。
可却无果。
身旁左封见此,连烟盒带打火机都扔了过去,他道了声谢,拢手点烟。
轻抽了口,舒展了眉心。
办公室内,安隅直视徐启政,二人的斗争几近白热化,她望着他,孤傲的面庞上带着的是一副绝不服输的模样。
而徐启政,他统观全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损徐家利益的人。
“你以为我会让你父亲就这么死去?不、我会让他成为千夫所指的叛国贼,他为了搞研究连你这么个亲生女儿都不管,原以为是为国做贡献?是大公无私,是舍小家为大家?我会将他摧残的连骨头都不剩,会折磨的他心智全失,会一点一点的磋磨掉他的傲骨,欲杀其人、必夺其智,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看清这个世界。”
“你敢,”安隅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瞪着徐启政,浑身都在颤栗。
她望着他,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