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忍,他害怕。
就如此,站在床尾的徐绍寒觉得自己快疯了。
快要被安隅逼疯了。
但凡是个男人,看见自己老婆午夜三更的跟别的男人从屋子里言笑晏晏的出来,都会觉得怒火喷张。
他也不例外。
这日,安隅做了一场梦。
梦境中,她站在葡萄架下摘葡萄,将摘下的葡萄一串串的放进篮子里,而后,提着篮子回家,行至半路,遇见一只大蛇横在路中间挡住了她的去路。
且还晃着蛇尾缠住了她的身子。
真当她惊恐之余。
感觉被什么东西猛地拉出了梦境。
安隅从梦中挣脱出来,
惊吓中醒来,睁着朦胧的眸子一回首,便见暗夜中站在床尾的徐绍寒。
许是太过阴暗,安隅未曾见到他脸面上的阴寒与肃杀之气。
反倒是柔着嗓子问了一句;“怎么了?”
啪嗒、徐绍寒伸手按开了卧室大灯,半躺在床上的安隅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的睁不开眼,下意识反应,抬手去挡。
低眸之际,她看见了散落在之际身旁的照片。
她刚刚是被这些东西砸醒的。